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顺从。
傅沉眼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厉害了。
他喜欢她这副样子。
戒尺贴上她胸口柔软的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。
他用那光滑的木面,在她心口的位置,不轻不重地画着圈。
像一种宣判前的仪式。
路夏夏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
下一秒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击打声,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戒尺狠狠抽在她左边的胸脯上。
“啊——!”路夏夏痛得尖叫出声,身体猛地向前弓起,试图逃离那根凶器。
傅沉却扣紧了她的腰往下摁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不乖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情欲的喑哑和一丝冰冷的笑意。
“刚刚,为什么要收紧?”
不等她回答。
“啪!”
又是一下,抽在了右边。
对称的,完美的。
两道鲜红的尺印,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。
路夏夏疼得眼泪直流,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死死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这是惩罚。”
傅沉贴着她的耳朵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惩罚你不听话。”
说完,他便不再折磨她。
重新顶入湿烂的花心。
戒尺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。
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。
意识在极致的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快感中,反复撕裂,又反复黏合。
窗外的天色,从浓得化不开的墨色,渐渐透出了一丝鱼肚白。
客厅里的水晶灯,不知疲倦地亮了一整夜,此刻在晨曦的映衬下,光芒显得有些颓败。
傅沉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。
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,靠在沙发上,平复着粗重的呼吸。
路夏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。
浑身上下,没有一处不疼。
尤其是身下被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,和胸前火辣辣的两道尺痕。
傅沉没有马上放开她。
他静静地抱着她,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弄坏的艺术品。
许久,他才起身走进厨房,打开冰箱,拿出备用的冰袋。
然后,他回到她身边,蹲下身。
他轻轻将她翻了个身,让她趴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。
一夜纵情后,她原本白皙挺翘的臀上,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,隐隐泛青。
冰凉的触感,猛地贴了上来。
路夏夏被冻得一个激灵,本能地想躲。
“别动。”傅沉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,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他一手按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拿着冰袋,仔细地为她敷着那些红肿的痕迹。
他的动作很轻,很专注。
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。
路夏夏趴在地毯上,脸颊贴着微凉的羊毛,眼泪无声地淌下来。
她不懂。
真的不懂。
为什么打她的是他,现在这样“温柔”地照顾她的,也是他。
敷完了身后,他又让她躺平。
当冰袋要覆上胸口时,路夏夏终于忍不住了。
她瑟缩着,往后躲去。
“不要……”少女的声音又轻又哑,带着哭腔,“冷……”
她只想睡觉。
她太累了,也太冷了。
“乖。”傅沉的耐心似乎很好。
他没有强迫她,而是放下冰袋,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路夏夏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。
他的怀抱很温暖,也很坚实,带着沐浴后干净的皂角香。
傅沉抱着她,缓步走上二楼,回到了他们的卧室。
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拉过羽被,将她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。
他重新拿起冰袋,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,轻轻压在她胸前的伤处。
这次,路夏夏没有再反抗。她蜷缩在被子里,眼皮沉重得快要睁不开。
“傅沉……”她迷迷糊糊地,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坐在床边,守着她。
“我好冷。”她小声说。
傅沉沉默了几秒。
他掀开被子的一角,躺了进去,从身后将她圈进怀里。
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脊背。
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,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。
“睡吧。”
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发顶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“睡一觉,就不疼了。”
路夏夏在他怀里,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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