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嘴角的笑意都没有消失过,只是他的笑意很浅,一般人发觉不了。
但还是够让珀金震惊,众所周知,安德森是一本行走的法典,法典怎么可能会有情绪呢?
这可太稀奇了。
只不过他并没有好奇太久,直接进了会议厅,会议厅内,皇帝陛下坐在椅子上,一双异瞳盯着自己,神情有些冷淡,似乎一直在等他的到来。
珀金快走几步:“陛下,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珀金,你是不是有些太张狂了。”
珀金一想就知道刚刚肯定是安德森又给他们的陛下难看了:“陛下,您知道的,我的钱就是您的钱,我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。”
雪莱上下打量着珀金:“你这样让我很难办。”
“陛下,你是皇帝,那些臣子不顾及您的意愿,一次次逼迫您,就是为了给您立下马威。既然这样,您就更应该坚定一点,让他们知道,如今这罗塔的帝王是您,在这里只有您说了算的份,其他人,都不能够左右您的想法。”
珀金说着凑近雪莱,单膝跪在他的身边,牵起他的手,在冰冷的黑色手套上落下一个吻:“陛下,您放心,我会成为您的剑,亲手为您争夺一切。”
珀金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对于所有想要叶宴给个说法的人,叶宴都没有理会,继续纵容珀金大肆敛财。
几天后,许久未见的克伦威尔登上了门,在叶宴再一次被大臣们逼迫处理珀金的时候,给他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。
“陛下,前些日子,我们发现城中突起一群异教徒,他们口口声声不敬神明,甚至鼓动不知情的民众信奉魔王萨维斯,经过我们的探查追踪,终于在昨夜城外,当场抓获异教徒15名,现在已经尽数关押,请陛下指示。”
叶宴揉了揉眉心,刚刚被大臣们围攻,吵得他耳朵嗡嗡作响:“都有谁?和哪些家族有关都查清楚了吗?”
克伦威尔详细说明了其中十四位的详细情况,说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,停了一下。
叶宴抬起头看向他:“大祭司是有什么不方便吗?”
克伦威尔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大臣,最后有些迟疑道:“陛下,还有一位,和您认识。”
“和我?”
“是您最近新招的那位侍从,珀金。”
叶宴惊诧地站起身:“大祭司是不是搞错了,怎么可能会是珀金?”
“当场抓获,陛下若是有什么疑问,可以亲自去瞧瞧,不过,珀金嘴硬得很,我们查问了一晚上,即便吃了许多苦头,他都不肯说实话,只说要见陛下。”
旁边的大臣听了连忙附和:“陛下,事到如今,您难道还要继续纵容他吗?”
“陛下,您刚登基,就纵容侍卫为非作歹,这样的做法实在是让人怀疑您是否有能力坐这个皇位。”
叶宴抬眼看去,一位大臣站在安德森的身边,面露嘲讽,叶宴站直身子:“不仅是珀金,我看这城中其他人也该查查清楚,免得有人以为自己权大势大,就可以欺上。”
叶宴说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,会议室的其他人都被震得一时不敢言语。
“要不,就从你开始?”
刚刚出言嘲讽的人讪讪道:“陛下多虑。”
“珀金和你们一样,都是罗塔的子民,也是我的子民,只要犯了错,无论远近,我都会依法追究,一视同仁。”
说完,他就和克伦威尔一起离开了。
路上,克伦威尔看着神色倦怠的叶宴道:“你最近又瘦了。”
“珀金现在怎么样?”叶宴没有回他的话。
“你放心,关押他的都是我的人,不会有什么差错的。”克伦威尔说完,又低声道,“我为了你做了这么一件好事,晚上我可要讨些回报的。”
说完,就带着叶宴到了皇宫里的一个临时监牢,监牢里阴沉潮湿,叶宴到了关押珀金的牢房,让克伦威尔带走了所有人,很快监牢里就只剩下叶宴和浑身是伤的珀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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