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一手扯着鸡翅膀,一手提着刀,来到吴叨叨的面前。
&esp;&esp;女人手起刀落,直接一刀就把鸡头斩了下来!
&esp;&esp;把鸡脖子对着地上的一个小碗放血,然后一边抬头仿佛淡淡的看了吴叨叨一眼:“你说什么啊?”
&esp;&esp;“……我说,鸡汤最好是放上几个香菇一起煮……家里还有干木耳,可以用水泡一下一起炖在鸡汤里。”
&esp;&esp;吴叨叨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&esp;&esp;直到女人把手里的菜刀放下了,吴叨叨才松了口气。
&esp;&esp;“去洗洗手,上香吧。一会儿你去村口接下几个孩子,今天放学会晚一些。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吴叨叨心中叹了口气,用力晃了晃脑袋,转身走向了院子里的神堂。
&esp;&esp;那女人在院子门口,搬了个小板凳过来,又提了一壶开水来倒在个搪瓷盆里,开始给鸡去毛。
&esp;&esp;正收拾着,忽然就听见神堂里传来了叮啷咣啷一阵声音。
&esp;&esp;女人一愣,飞快从凳子上跳了起来,用脚一踢地上的菜刀,菜刀飞起,被她一把抄在了手里,飞身就窜进了神堂!
&esp;&esp;“怎么了?”
&esp;&esp;冲进神堂里,就看见龛台已经倒了,原本摆在上面的香烛和一些供品,都掉落的满地都是。
&esp;&esp;而吴叨叨却目瞪口呆,脸色铁青的跪坐在地上!
&esp;&esp;“到底怎么了?”女人看出吴叨叨的神色不太对劲。
&esp;&esp;吴叨叨眼神晃了晃,然后终于落在他面前的地上。
&esp;&esp;在吴叨叨面前,地上放着一个小盒子,此刻木盒盖打开,里面的明黄色的绸缎底子上,却一片空,仿佛盒子里什么都没有。
&esp;&esp;只有集中注意力仔细看去,才能看见在那黄色的绸缎底子上,隐约的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灰烬。
&esp;&esp;“这是……”女人瞪大了眼睛。
&esp;&esp;“头发!陈诺的!第二根!”
&esp;&esp;吴叨叨的嗓音干涩的有些过分,仿佛一个字一个字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一样!
&esp;&esp;“两根头发,之前自己烧了一根……然后,这是第二根,也烧掉了!”
&esp;&esp;女人放下刀,然后走过去把吴叨叨扶起来坐在了一个地上的蒲团上。
&esp;&esp;“这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吴叨叨抬起眼皮来,脸上挂着一丝惨笑。
&esp;&esp;过了几秒钟后,从他口中终于挤出了几个字。
&esp;&esp;“……死!”
&esp;&esp;·
&esp;&esp;八月初的里约热内卢,正是一年之中天气最舒服的时节。
&esp;&esp;白天气温最高不会超过三十度,最低也就在二十度左右。
&esp;&esp;下飞机的时候,陈诺过了海关后,在机场大厅转悠了会儿,然后找了个洗手间钻了进去。
&esp;&esp;在男洗手间的隔间里,陈诺放下了双肩包,从里面摸出了一些准备好的东西……
&esp;&esp;·
&esp;&esp;半个多小时后,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陈诺,已经变了一个人。
&esp;&esp;原本就修长的身材,穿了件外套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,肩膀却仿佛比平时要宽了一些,整个人显得高大而魁梧。
&esp;&esp;原本就算是黄种人里偏白的皮肤,却已经变成了白种人的肤色。
&esp;&esp;一张脸庞上上,鹰钩鼻,深深的眼部轮廓,还有络腮胡子。
&esp;&esp;一顶棒球帽随意的戴在头顶,帽檐下是微微带着一点弯曲的棕色短发。
&esp;&esp;走出机场后,陈诺钻进了一辆本地的破旧出租车,用娴熟的葡萄牙语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。
&esp;&esp;汽车颠簸的行驶中,陈诺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手机来——这也是之前从“大脚”哈维手里缴获的东西之一。
&esp;&esp;在手机里飞快的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,陈诺想了想,拨了过去。
&esp;&esp;“嘿,哈维!这次华夏之行怎么样?愉快么?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有和我联系了。”
&esp;&esp;电话那头,显然是这次华夏委托任务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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