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给我?”
&esp;&esp;“不能。”江言颧骨上方红得很明显。
&esp;&esp;“那能不能教我组合技?”金丞不屈不挠。
&esp;&esp;江言擦了擦鼻尖:“不能。”
&esp;&esp;切,爱能不能,我有的是方法和狠活儿。金丞并不往心里去因为早就想好了pyb,而当务之急也不是这些,而是他晚上约了按摩和理疗。
&esp;&esp;这算是每一个运动员的福利项目,也是每一个体育学院必备的科室。首体大又不差钱,还有自己的“运动康复系”,每天晚上校医楼的康复部门都能排起长队,每个队员都像被雨水打蔫的小白花来这里寻求安慰。
&esp;&esp;金丞还记得周木兰的话,所以今天晚上按时按点来了。还没走进康复室,一股子浓重的药酒味直扑面庞,像是要把他熏倒,要把他整个人塞进黄酒罐子里头。
&esp;&esp;“嚯,这味儿够大。”金丞捏住鼻子,在正山武校时他就不喜欢涂药油。可是师父就很喜欢弄这个,总亲手给他们涂。后来师姐们逐渐长大了,他不好再上手,于是所有的药油都呼呼往金丞身上倒。
&esp;&esp;“来了啊?”周木兰刚刚把一台机器推过来,“你先去13号床躺下吧,我这边带带学生。”
&esp;&esp;“好的。”金丞去找13床,按摩床都很窄很长,只够容纳一个人。周木兰那边忙得两脚不沾地,体育部门永远是医疗人员比运动员少。她正在给白洋的膝盖扎针灸,同时给身边好几个学生讲着什么,这都是康复系的新生。
&esp;&esp;不少按摩床旁边的治疗师干脆就是康复系的学生,运用他们并不熟练的手法在同学的身上实习,将这些在场上龙腾虎跃的女生男生按得哀嚎连天。
&esp;&esp;金丞等了10分钟,周木兰终于过来了:“脱鞋,躺下。”
&esp;&esp;金丞顺从地踹了低帮帆布鞋,踹了船袜,老老实实翻着肚皮一躺。“我其实哪儿都不疼,就是今天有点累。”
&esp;&esp;“你们的‘累’根本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,是长期的疲劳反应。”周木兰换了一副手套。忽然间,两个男生跑到她旁边,眼睛盯着金丞像是盯着一块色泽鲜美的五花肉,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之态溢于言表。
&esp;&esp;金丞往上缩了缩腿:“我不要他们!”
&esp;&esp;“小学弟,你这就不讲究了,来,学长给你按。”康复系的男生非常热情,在学校里逮住任何一个伤员他们都会围上来,像研究乐高小人一样研究伤员的各种伤势,恨不得把书本上的那一套知识全部用上一遍。
&esp;&esp;“我不要我不要。”金丞继续摇头,他可知道这些学生手下没谱!
&esp;&esp;“你们先去2号床,这边我来。”周木兰给两个男生安排了其他的工作,金丞这可是自己手里的项目,江言可是送了一大堆高尖端的美容产品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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