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对,看我的面子上,少说几句话,能做到吗?”
&esp;&esp;他语气已经是命令式的了,邵母心里不舒服,索性胸口一捂,就开始咳嗽,“嫌我话多了。”
&esp;&esp;一顿急赤白脸的咳嗽,邵卫国烦躁,也不敢发脾气了。
&esp;&esp;“我没这么想,都要离婚了,连媳妇都没了,还不能让我安静安静?”
&esp;&esp;“好吧,那我不说了。那你一定要打报告离婚。”
&esp;&esp;邵母觉得圆满了,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肯定会离婚,也不枉撕破脸在院里骂了一通。
&esp;&esp;要知道,她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不会骂人的。
&esp;&esp;“对了,要是你弟弟回来,你别说有的没的了。年轻人,面子薄,挂不住。你再说他,怕是真的跑了不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邵卫国扯扯嘴角,终究没能笑出来。
&esp;&esp;他要面子,自己不要的?
&esp;&esp;家里做的哪件事,给他面子了?
&esp;&esp;见他不吱声,邵母推了推他,“听到没。”
&esp;&esp;“嗯,知道了。”
&esp;&esp;邵母得了应承,也不咳嗽了,扭了屁股进了厨房。
&esp;&esp;邵卫国轻微皱眉,她这精神头,确实不像生病的。
&esp;&esp;他也不了解痨病,回头查查看。
&esp;&esp;随即,又否定了这种想法。
&esp;&esp;那么多年了,怎么可能是骗他的呢。
&esp;&esp;可能就是控制得好吧。
&esp;&esp;邵母主动做饭,午饭的时候,邵建国就回来了。
&esp;&esp;他什么话都没说,也没道歉,邵卫国看了他两眼,最终啥也没说。
&esp;&esp;邵母也没挑刺,都安静的吃饭。
&esp;&esp;吃完饭也没吩咐陈可秀洗碗,而是让邵梨子去洗。
&esp;&esp;邵梨子嘟囔道,“大嫂为啥不洗,反而让我去。”
&esp;&esp;“让你去就去。你可秀姐是客人,哪能让人干活。”邵母笑着说道。
&esp;&esp;她不断提醒着,陈可秀得离婚,观察她的脸色。
&esp;&esp;陈可秀十分平静,笑眯眯地说道,“这就对了,终于让我看到待客之道了。”
&esp;&esp;看着邵母脸色沉下来,邵卫国忙把陈可秀拉走,“出去走走吧,别一直在家闷着。”
&esp;&esp;陈可秀从善如流地跟着走了。
&esp;&esp;这个天,中午还有太阳,冷风中夹杂了点温暖的阳光气息,也是挺奇特的。
&esp;&esp;两人也没串门,就是压了个马路,不过是难得的安静。
&esp;&esp;看到不远处的草垛,有群村里的爷们围在一起吵闹,邵卫国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&esp;&esp;陈可秀善解人意的替他解释道,“这是赌玉米呢。把玉米烙几个眼,赌单双。过年的时候,大队里都会玩一玩,不过不大,顶多压一分钱,玩个乐呵。你也去玩两把?谈不上犯错误的。”
&esp;&esp;邵卫国摇摇头,“以前我在家的时候,大家还不玩这个。”
&esp;&esp;陈可秀耸耸肩,那肯定不一样了啊,他离家都十几年了,还是第一次过年的时候回来,能知道变化才怪了。
&esp;&esp;她刚下乡的时候,队里还不兴呢,第二年才兴的。
&esp;&esp;见邵卫国情绪不太高,她想了想说道,“哦,对了。一般来说,初二和初三的晚上,镇上供销社前面那块地会放电影,不知道今年有没有,要不要去看?要是去,得早点吃饭,天没黑就得占位置。”
&esp;&esp;“你想去吗?”
&esp;&esp;陈可秀摇摇头,大家觉得新鲜,她不觉得。
&esp;&esp;晚上冷飕飕的,还要走很远,就为了模糊不清的黑白电影,图啥呢。
&esp;&esp;邵卫国没话说,只能没话找话的感叹道,“有了电,大家活动都多了。我在家的时候,家里煤油灯都要省着,都不知道电影是什么。”
&esp;&esp;倒是在部队看了,不过是军事纪录影片。
&esp;&esp;陈可秀觉得他也挺可怜的,沉吟了下,“后天早点去县城吧,到时候办完手续,请你去看电影。”
&esp;&esp;邵卫国心里不是滋味,毕竟陈可秀和他是夫妻,该做的事都做了,她谈起分开,这么轻描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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