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都不是被动的人。”
真未谷察觉到了点危险,为了保护自己,她选择继续往角名身上滴更多的蜡液。
角名发出嘶的气声,被捆住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。
他问真未谷:“这次的拍摄结束,真小姐有只是角色对调、主题不变的拍摄计划吗?”
“我想我会很乐意参与的,不收广告费都可以。”
真未谷冷漠扯起嘴角,“想得美。”
轮到木兔拍摄时,他的灿烂笑容全程都没变过。
被拽住领带的时候,他笑得灿烂;让抓住头发按着跪下的时候,他干脆利落又主动,笑容中还透露出了额外的期待;被推倒床上,任由软刺编绳在身上缠绕捆绑,他更是兴致勃勃、期待满满。
“真小姐!这样好刺激啊!”
就算木兔被捆住双手,他也在床上兴奋拱动。
“情侣之间原来可以这样玩吗?!好厉害啊!”
刚刚还挺多的暧昧氛围,迅速让木兔给耗空,真未谷扶额叹息,“你觉得刺激就好,但是先别像条虫子一样拱来拱去了,我马上就要开始往你身上滴蜡了。”
“好!”木兔瞬间躺平了,眼睛眨巴眨巴,期待看向真未谷,脸上几乎是写着【快往我身上滴蜡】这几个字。
蜡液滴到身体上的感觉,对木兔来说十分新奇,像是他刚接触排球时那样,缠着教练给他喂球,尝试各种角度的击球一样。
木兔现在也缠着真未谷,尝试蜡液滴在身体不同部位上的感受。
“胸口上来一点嘛,真小姐。”
真未谷滴了两滴,就看蜡液顺着木兔结实胸膛的弧度往下淌。
“噢!还有点烫呢。”
“有点烫才是情趣,你懂不懂。”木兔像个好奇学生一样,真未谷就也像个半路出家的老师,指导木兔这个迟钝学生。
“明白了,那再往肚子上滴一些呢。”
这次蜡液没有流动了,直接被困在木兔复杂的腹肌线条之间。
迟钝学生木兔又开始发问了,“为什么情趣低温蜡烛的颜色要做成红色啊?”
明明是老师,却被反过来指挥,这让真未谷有些不开心,所以她叛逆不听指挥地往木兔身上乱滴滚烫的蜡液。
不过真未谷也没忘记回答木兔的问题,“红色跟皮肤对比起来才明显啊,像是红色的吻痕一样,你懂不懂。”
“嘿嘿嘿。”木兔傻乎乎笑了。
“懂了懂了。”
说完木兔就收敛了笑容,思索着十分认真地看向真未谷,提问:“那这算不算是真小姐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呢?”
真未谷:“……”
她怎么就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给坑了?!说好的傻乎乎呢?!木兔你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?!
她要怎么回答?!
真未谷能怎么回答, 当然是糊弄过去啊。
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典型的渣女发言。
“诶——!”木兔拉长了委屈声音,“明明真小姐你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。”
“我这么说, 你就这么敢想?”
没想到啊, 木兔, 胆子挺大的啊。
“不可以吗?”木兔语气真诚,“因为蜡液滴到身体上,不管是温度还是感觉,的确很像亲吻呢, 用吻痕来形容也很准确。”
“咳。”真未谷咳了咳, 底气不足选择了更迂回的方式, “主要是我没试过, 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这样。”
听见这话, 木兔的眼睛更亮了, “那真小姐你要来试一试吗?!”
“我觉得还挺舒服的呢!”
真未谷不想回答,她把捆在木兔身上的编绳拉紧,编绳的余量空间刚好够让她塞到木兔嘴里,同时封住他的口舌。
“你觉得舒服就好。”真未谷手掌垂下, 滚烫的蜡液又滴答滴答, 又在木兔身上开出不少像吻痕一样的花,“接下来,就继续你的舒服体验吧。”
北沼笑容安详, 问身边的谷地仁花, “谷地,你觉得我另外开家情趣用品公司, 请真小姐当产品或是创意经理怎么样?”
谷地仁花比出大拇指肯定北沼的想法,“绝了。”
拍摄结束, 真未谷松开木兔身上的绳索后,他第一时间抬手伸腰活动身体,凝固在身体上的蜡液跟随着肌肉和皮肤的伸展,寸寸崩碎,有了真未谷从没注意到的性张力。
真未谷啧舌,“这个好有感觉!我要用在下一个人的拍摄里。”
说是下一个人,其实就是指牛岛,现场只有他没拍了。
对其他人还好,对牛岛,真未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、不自然。
有她和牛岛曾是未婚夫妻的原因,还有牛岛总是莫名贴合真未谷喜欢类型的原因。
总而言之,真未谷是特意把牛岛放在最后拍摄。
一连拍了这么多人,真未谷想要什么感觉都找到了,这些感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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