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给生生地从这两个杀手的手上给荡开,毕竟,这三十多斤重的精钢大戟的威势,和三尺青锋的短兵器相比,还是差了不少的,就连徐道覆挥舞着撕杀巨剑,都难敌这荡寇戟的一掷之力,更不用说这两个杀手手中的剑刃了。
在手中武器被荡开,甚至几乎给打掉的一击之下,这两个杀手也顾不得再去击杀刘道规了,更何况他们这时也没能力再去完成刺杀,他们的身形,就势向外一滚跃,就跳开了三四步外,好不容易才拿住了手中的武器,而从手到小臂上的肌肉,已经是在剧烈地抖动了,几个身着皮甲的雍州军士,顿时就杀向了他们两个,同时也巧妙地隔开了这两个人刺杀的线路,在刘道规的侧翼形成了一道可靠而稳定的保护。
更多的雍州战士们,也都举着手中的武器,吼叫着杀了过来,这批将士们也都是整个以强悍而著称的雍州军团中,被特意挑选出来进行此次奔袭的精锐,每个人都是从军五年以上的老兵,经历了多次战斗的幸存者,更是鲁宗之一手打造出来,准备进可夺取中原,退可割据雍州的立身部队,虽然比起这些将军卫队的剑士们,个人武艺可能略有不如,但也绝非可以三下两下就打倒的对手。
更何况,在现在的这种战况之下,他们身上的皮甲和手中的盾牌,也能在近战中提供更好的防护,四五人一组,背靠背,肩并肩地联手作战,结成小队应敌,也可以保护自己的侧翼与背后不被偷袭,更是有三四十名弓箭手,在阵线的远处发箭相助,点名击杀那些阵线后方,来回奔行的天师道剑士们呢。
而这些雍州军士,连同卸了甲后,也冲到前方加入战团中的刘道规的征西卫队的那些将士们一起,速度已经能跟得上一路边跑边战的刘道规了。
他们在刘道规的身边两侧战斗着,如同铜墙铁壁一样,抵挡着一波波冲上来与他们厮杀的天师道军士们,而特意留出了前方大约五六步宽的空间,以便刘道规本人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冲击。
毕竟,不光是在荆州军团的这些北府将士中,就是在雍州,鲁宗之和鲁轨父子也都是一向身先士卒,冲锋在前的,在如何配合猛将兄作战这点上,雍州军和北府军可以说是殊途同归,更不用说,刚才他们已经亲眼见识了刘道规那超人的武艺,连徐道覆都招架不住转身就跑,又何需他们的保护呢?跟着大帅冲,没错的!
一路追击挡者死
刘道规的手中大戟,如同风车一样地轮转着,所有近他五步之内的敌军,往往还没有跟他直接兵刃相交,就给这大戟带来的戟风与威势所震慑,而持着长剑,弯刀之类近身格斗短兵器为主的这些天师道大将卫队弟子们,在这种正面搏杀中,更是难得近身,只能远远地跳出圈外,对着刘道规扔出一把把的飞刀,袖箭等暗器。
但是这些暗器,在两侧攻击的,却是被刘道规的部下们在两侧直接举盾或者是以身体捍卫着挡下,毕竟与强弓劲弩相比,这些用手掷的暗器,力量和速度还是差了不少。
而企图从正面射击的那些家伙们,却成为了晋军这边的弓箭手们优先招呼消灭的目标,几乎所有二十步内,冲在刘道规面前,以手探囊有暗箭伤人举动的家伙,往往手都来不及拿出,就会给一两杆长杆狼牙箭呼啸着击中,或者是被迫只能闪转腾挪,躲避着一根根扑面而来的箭矢,哪还有余力再去偷袭刘道规呢?
靠着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,刘道规已经从本方这道攻击的浪潮中,冲到了前面,两翼的战线,在他身后五步左右的位置厮杀,而刘道规本人,几乎身边只有十余个护卫守着他的两翼,前方有两个手持大戟的护卫在当先开路。
这股已经略成为三角型箭头的冲锋小队,已经是打穿了整个天师道的前方阻击线,刚才还上来搏战的百余名天师道大将卫队,这会儿还在战斗的已经不到五十人了,而敢正面抵挡刘道规的,更是一个也没有了,在刘道规的面前,几乎只剩下徐道覆那清晰的背影,就在五十步左右的距离,越来越近!
突然,从前方的石缝中,蹦出了一个健硕的身形,在他跃起的一瞬间,双手连挥,两把飞刀,如流星般地掷出,直取刘道规身前,刘龙人和张虎子这两名开路先锋。
变生肘腋,之前很长一段的冲击路上,已经没有遇到这种伏击与突袭了,这让刘龙人和张虎子二人,也有点注意力不足,直到这个突袭者突然从不到五步的地方冲出,上来就是飞刀直接招呼他们二人,而不是刘道规时,他们才意识到了危险的接应,几乎是本能地向着边上一跳,左边的那把飞刀险险地擦着刘龙人的右脸颊飞过,甚至在他的脸上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,鲜血刚刚从伤口迸出时,就由红变紫,而刘龙人的脸上,顿时也布满了黑气。
张虎子则更惨,一刀直接击中了咽喉,他手中的大戟就这样从手中滑落,一下子落到了地上,而手在虚空中抓了两下,想要尝试着拔出咽喉处的这一刀,却是只抬到了一半的高度,就两眼一黑,扑地而亡,虽然他是伏面向下,但是,从他脑袋下和咽喉处流出的血,却已经是一片紫黑色,腥臭难闻,就连刘道规看后也为之色变,几乎脑子里与刘龙人同时喊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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