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记事起,将军府的管家就一直是刘管家,一直到现在从未换过。
这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定的问题了,想来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,都对这位刘管家十分信任,要不然也不会让刘管家十几年都呆在将军府。
可若是一个他们如此信任的人,都对他们有异心,那将是多么令人寒心的事情?
“从我记事起,将军府的管家就一直是刘管家了,父亲和母亲应该都对他很信任,至于是不是完全靠得住……”
说到这里商珩停顿了一下,声音并没有那么坚定,“我也无法确认。”
因为他向来不会管这些事情。
而将军府里有刘管家,他母亲也不会过问。
所以即便将这个问题抛给他母亲,想来也不一定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结果。
听见商珩的回答,江茯苓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这只是我们所知道的,整个府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类似于这样的人存在,我们还无法确定。”
是的,这才是问题所在。
而且刘管家究竟是无心之举,还是背后有人指使都还未可知。
如果是前者,一切还好说,倘若是后者,那么细思极恐。
而且如果是后者的话,那么江茯苓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情。
“如果这位刘管家真的是居心叵测,那么我想我和初儿的事情,早就已经被他背后的那个人知道了。”
就是不知道,这位刘管家背后之人,和那名想要陷害她们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。
气氛已经开始歪走,沈初此时也不好将这样严肃的氛围打破,干脆直接询问起了正事。
“茯苓,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调查到什么?”
沈初不问还好,一问正好戳到了江茯苓心上。
“你不问我差点忘了,这段时间我知道的可不少呢。”
她这样说着一把拉过沈初,还朝着徐三和傅锦年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他们跟着她走。
对此,傅锦年自然没有意见。
他们是走到一间书房才停下的步伐,在这一路上江茯苓走的非常快,对将军府的每一处构造都非常了解。
想来这半个多月的时间,她在将军府里面得的挺好的。
看出这一点的沈初默默的放下了心。
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她便不担心了。
想来商珩对茯苓挺好的。
这间书房非常宽敞,但是这里面异常整洁,看起来不像是经常有人使用的模样。
似乎是看出沈初有些诧异了,江茯苓随意摆了摆手,“这书房平时没什么人进来。”
毕竟,商珩是上战场打仗的,平时最喜欢舞刀弄剑对四书五经孙子兵法这些完全不感兴趣。
而他之所以会这样,也不免有他爹的影响。
身为镇国将军,商虎也是一个不爱看书的人。
将军府的书房也不过起一个摆设的作用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书房常年没有什么人进来。
闻言沈初了然。
或许这间书房之所以没有落灰,是因为这段时间江茯苓的居住。
“你都知道了些什么?”
沈初随意拉了条椅子坐下,好奇地看着江茯苓。
见沈初如此迫不及待,江茯苓也不再继续卖关子,直接道,“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墓碑旁发现的鸡骨头吗?”
记得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鸡骨头还是明月酒楼的招牌菜。
所以沈初点了点头,示意她知道。
既然还记得的话,那便最好。
江茯苓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,“在你离开京城后,我去调查了那段时间去明月酒楼所有买过鸡的人。”
听到这里,沈初的表情变得严肃。
静静等着江茯苓后续的话。
“那段时间去购买明月酒楼招牌菜的人有很多,但是行为举止有些古怪的只有五人。”
她所说的行为举止有些古怪的人是指不管是从言行来看,还是购买东西时的状态,都异常奇怪的人。
明月酒楼的人之所以会记得如此熟悉,是因为那几个人实在太过于荒诞。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沈初询问道。
江茯苓简单的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说出,“就是,明明他们并没有提前预约,却非要在那个时间点买鸡,如果明月酒楼的小厮不卖给他的话,他们就把刀架在那名小厮的脖子上逼迫对方。”
甚至扬言要杀了他们。
也正是因为此,明月酒楼的人对这几个人印象格外深刻。
听到这里,沈初有些诧异,“我感觉……不是很对劲呀。”
如果真的是需要秘密进行任务,这么暴露自己的做法,真的会是那些人吗?
沈初严重怀疑并不是。
可是她并没有证据。
但是江茯苓却道,“我一开
好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