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欲求不满,挺着玉阜自行施力,将穴口对上巨根。
在路晞的配合下,迷路的阳物找到了归宿,阳头缓缓陷入穴口,刚触碰到玉穴,穴内温热便迫不及待地缠上,让他忍不住将整根柱身缓缓探入,穴道内部的湿热瞬间将阳物包裹,仿佛溺入棉花糖般温暖甜蜜之云霭。直至水液汹涌,尽根没入。
盖是她饮了酒,那娇穴比平日更热些,暖得丘宁几欲升天,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,一心溺于温柔乡。
丘宁如升天堂,湿润水液裹于柱身,阳物缓缓沉入玉穴,棍身裹着晶亮琼液,沿着娇媚肉壁下潜。
温热若汤的泉裹挟着它,时而撞击穴内涡心,激得玉液奔涌,时而在漩涡中翻腾,搅弄得水液四溅。蜜液如无形之手,抚慰粗硕阳物在洞天密地驰骋旋舞。
丘宁不由猛烈抽插起来,玉泉也不断涌动,极致舒爽的奇妙感受,让他沉醉其中,享受着和女神最亲密的接触。
丘宁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他的巨物上,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。紧窄的穴儿箍得阳具甚至微微有些刺痛,穴内驰骋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,路晞的极品名器,饶是久经沙场的风流人士也难以招架,更遑论青涩雏子丘宁,那舒爽简直是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滋味。
他肏弄得猛烈,虽不得章法,但胜在器物硕大又孔武有力,阳头抵在宫口挞伐不已,震得宫颈酥麻万分,玉液洪水泻闸般拼命涌出。
丘宁将阳物深入,阴头凿弄着宫口,直开出个小口,破入宫内。路晞嘤咛一声,玉穴剧烈缩颤着,美眸神采尽失,娇躯紧绷到连玉足都蜷成一团,攀上极乐高峰。
他也算无师自通,很快便领会了做爱的技巧,将深埋玉穴的阳具缓缓抽出,速度虽慢,但牵扯着内壁暖肉,加之深入胞宫的硕大阴头,还是让路晞娇喘阵阵。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阴头堵在穴口时,丘宁再次大力捅了进去,尽根没入,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。
路晞娇吟着,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,抵得小腹抽痛酸涩,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,感受花穴被填堵的涨满。丘宁用粗大阳具匀速抽插,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,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,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。
他估摸着花穴已全然适应他的粗硕,便开始猛然肏弄起来,直弄得绡帐层迭摇曳翻红浪,雕花床咿呀呀奏响淫靡乐章。
丘宁的体格和耐力远超常人,足足肏弄两个小时,方将浓郁白浊射到她小腹上,此次性事仓促,他没来得及避孕,为她身体考虑,便射在体外,又细细为酒醉后沉睡的路晞清理干净身体,才放下心来。
第二日一早,路晞因昨晚醉酒,仍熟睡着,丘宁已清醒了,目光炽热,一寸寸描摹她的睡颜,妄图将这偷来的画面永久留存。晨光透过窗罅洒在路晞脸上,更衬得肤色如雪。几缕碎发凌乱地散落在她脸颊边,羽睫毛微颤如蝶翼振翅欲飞。丘宁忍不住轻轻抬手,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,动作极缓,生怕惊扰了眼前的人。
这时,路晞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是被窗外渐渐喧闹的人声吵到。丘宁的心猛地一紧,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目光紧盯着她,像是在期待着什么,又像是害怕即将到来的变故。
终于,路晞睁开眼睛,起初还带点宿醉初醒的懵然,迷茫地看了他几眼,才完全恢复清醒,“是你?”她微蹙着眉,片刻后眉梢舒展开来,“你是丘迪的人?他派你来勾引我?”
丘宁愕然,继而感觉到极端屈辱,口不择言:“呵,我勾引你?到底是谁昨天发骚,缠着要我肏。大小姐这么饥渴,不如去pkheart啦。”pkheart是义和帮新界线的一处地盘,为流莺卖春之所。
这话说得过分极了,路晞满面寒霜,不由出手攻去:“你发噏疯啊?小心我割了你舌头,你不就是丘迪找了个长得像我大佬的人吗?”
“你搞没搞错?我和你大佬没关系,我也不是老豆找的人,我是他儿子!”丘宁边躲闪她的凌厉攻击,边大声喊道。
路晞闻言止住攻击:“你是……丘宁?”
她几乎没和他见过面,但也知道丘迪有个儿子在美国读书。
他虽是养子,但早年因惨遭祸事,身体自动屏蔽了幼时悲惨的回忆,因此在他记忆中一直以为自己是丘迪的亲儿子。
丘迪也是真心待他,便将错就错,对外一直说他是亲生儿子。就连龙诚、路义这两个他最亲近的兄弟都没告诉,一来是他私事,二来也并非大事。未告诉他们只是丘迪考虑丘宁心理健康,且并不认为这事有告诉二人的必要,倒不是刻意瞒着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连路义都不知道的事,路晞自然也不知道。
“那不废话,我老豆除了我还有哪个儿子?”丘宁没好气道,他就是如此年轻气盛的性子。
她面色复杂起来,心思不定:他是丘宁的话那就不是针对自己的阴谋了?可为什么他和大佬长相如此相似,世界上有长得像的人不稀奇,难道真是巧合?
“那是我误会了,对不住。”路晞随口道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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