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亮剑要过来的理由很简单,单纯是因为亮剑跟在他身后,听到了不少关于高配实验室的内幕。
他不知道萧放的人可不可信,但总归把人要过来,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最放心。
“得了,友情价十万,我把亮剑的合同转给你。”萧放听他那么说,自然清楚季时冷不想欠人情债。
人情债易欠,但难还。
“谢了。”季时冷真心实意地道谢,“这回你真的帮大忙了。”
“全听季少爷差遣。”
随意东扯西扯了几句,季时冷应下不日的酒局,放下吃了一半的玻璃碗,朝厨房走去。
秦司举着勺子,见他打着哈欠进来有些惊讶,“怎么进来了,不是在和朋友聊天吗?”
“聊完了。”季时冷扫了圈厨房,“好无聊,所以想来找你。”
口水鸡保卫战!
秦司没赶他去客厅,反而垂眸问他,“我在厨房里可能顾不上你,也会让你感到无聊。真的要待在这里吗?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帮你打下手。”季时冷双手撑着台面,仰头看他,“请问需要小时的帮厨服务吗?”
秦司摘下围裙,上前走了两步,认真回答他,“需要小时的帮厨服务。”
他低头,将围裙系在季时冷的腰上,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“怎么把你的围裙给我了?”
秦司理所当然地说,“因为家里只有一条围裙。”
“那还是给你吧,给你会发挥比较大的用处。”季时冷伸手就要去拉绑成蝴蝶结的细带。
虽然说季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,但季时冷感觉自己在做饭上面,没什么太大的天赋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秦司阻止季时冷的动作,“你要是溅上了油点,难过的就是我了。”
他慢了一步,原先漂亮完美的蝴蝶结已经扯松了。
季时冷顶着红疹的半张脸笑他,“这有什么好难过的,溅在衣服上,又不是我皮肤上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溅上了就会心疼。”秦司扯开蝴蝶结,重新又绑了一个,“再说了,来者是客,客人最大。”
季时冷老老实实地没再去扯蝴蝶结,长长地哦了一声,眼里含笑。
他觉得有必要提前告知一下秦司,以免等下自己某些“超神”的操作,吓到秦司了。
“秦司。”
“嗯?”
季时冷态度端正、跃跃欲试,“我不太会烧菜,全靠你指挥了。”
在帝国的那些年,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做菜。
可不管怎么样,做饭的水平摆在那里,连最基本的菜色,他做出来的味道也一般。
他偶尔几次兴致满满的下厨,得不到什么正面的反馈。
渐渐的,季时冷不再下厨。
一来没人吃,他自己一个人吃得没意思;
二来有人陪他吃,可他得不到情绪价值的正面反馈、还浪费时间,不如直接花钱订餐。
“好。”秦司说,“我们今天烧口水鸡。”
像想到什么,他轻轻地皱了下眉,“吃口味这么重的可以吗?要不我们换一个。”
季时冷火速拒绝,他要保卫口水鸡,“别担心我的脸,它是化妆品过敏,涂了药膏晚上就会消了。”
秦司紧皱着的眉头没松。
“我想吃。”
三个字一出,秦司败下阵来,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腿,“那先吃。如果明天没消,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好。”
口水鸡保卫战,大获全胜!
“鸡腿得冷水下锅。”秦司把已经去骨的鸡腿交给季时冷,“倒入水,再加葱姜、花椒粒、料酒,开中小火煮三十分钟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季时冷撩起衬衫袖子,操作煤气台点火。
秦司见他开了火,觉得接下来不需要继续盯着了,开始备其它的菜。
“秦司。”季时冷喊他。
“怎么了?”
季时冷举着筷子,像是随口一问,“为什么鸡腿放在锅里,会飘起血沫?”
有事情干了,他连脸上持续的轻微的刺痛感,都感觉不到了。
“血沫是由于肉内毛细血管残留的血液、残渣以及蛋白质,经过高温形成的。”秦司思考了几秒,组织出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季时冷。
他认真地对待季时冷的每个问题,哪怕是随口一问。
继而他从消毒柜里拿出勺子,走到季时冷身边,“拿勺子撇掉就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要拿勺子撇掉的,放心交给我吧。”季时冷接过秦司手里的勺子,继承了撇血沫的工作。
季时冷学着他的动作,不太熟练地拿勺子刮去表层的血沫,再倒进水槽里。
秦司关注了好一会儿,见他动作愈发娴熟后,收回了目光。
两个人共处一室,安静地做着手头上的事情。
正所谓有句俗话叫做孩子静悄悄,必定在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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