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想着如何解决,而不是用这种求人怜悯的方式博取同情。
姑姑,我没有。凛凛低下了头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。
晋王冷笑:唐竹筠,你还磨蹭什么?要我让人把你请进去?
得了,这厮以为她在故意磨蹭时间。
唐竹筠,就算是渣滓洞,她今日也进了!
她深吸一口气,走在最前面。
然而等她沿着长长的黑暗潮湿的路走到尽头房间,看到那些认识不认识,知道不知道用途,血迹斑斑的刑具时,还是没出息地软了腿。
人要折磨起同类来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晋王在正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,面若冰霜,不怒自威。
凛凛在他身边站着,眼圈还是红的,双拳在身边紧紧攥住。
唐竹筠被按在刑凳上坐下,顿时觉得浑身发毛。
本王最后给你一个机会,现在可以离开。晋王道,本王当你没有来过,日后你也还是本王的侧妃。
他的女人,必须站在他身后。
明明知道他恼怒,还敢来求情,她好大的脸!
王爷,您听我说。唐竹筠斟酌组织着语言。
走不走?
唐竹筠:王爷,我爹和我大哥您先听我说
她真的有用!
好。晋王道,本王可以听你说,在此之前,让本王消了火,再听你说。
他指着墙上地上随处可见的令人胆寒的刑具:看看哪一样合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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