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越远,巅峰造极。
“你不用管,反正她也离不开我。”黎方耸耸肩,把杯子塞给弟弟,“小原,家里不是给你安排了相亲吗?为什么不去?”
哥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,这个不是他的哥哥。
黎原把酒杯摔在地上,在周围投来的扎人视线中抓住黎方的手,试图把他拉出会场:“你清醒一点!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!”
“我很清醒,小原,”黎方甩开了他,“我很清醒。”
但他真的清醒吗?今晚的酒是不是度数太高了?
为什么……都做到这份上了,他还会生出这种幻觉?
秦臻正趴在他们的床上,骑着陌生的男人。
那张只能被他进入的小口吞吐着他人的roubang,虞美人的图案被他人的手拉扯得有些变形,r环摇摇摆摆,雪白皮肤上除了他留下的青紫又多出了不少暧昧的痕迹,与枝枝蔓蔓的纹身叠加,成了黎方眼中的地狱绘卷。
秦臻冷淡的双眼看向他,腰肢还在扭动,那是他调教出的韵律。两人jiaohe处有白se的yet流出,黎方一阵目眩神昏,那个野男人甚至没戴套。
“黎方,你关不住我的。”
秦臻的声音响起,敲打着他的鼓膜。
“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了,想想办法吧,别让我们互相折磨。”
黎方调整表情,走上前去。
“臻臻妹妹,可我就ai被你折磨。”
他的手里攥着那节被砍断的锁链。
不妙,秦臻直起身子迅速和齐宁分开,跳下床挡在黎方面前。齐宁则翻到后面去c起早已准备好的铁棍自卫。
“待会儿再对付你。”
男nv的力量差异实在过大了,即使秦臻有所防备,还是被一把掀到了旁边,头撞在了栏杆上,绞开部分的铁刺扎得她血流如注。
“秦臻!”齐宁忙想跑过去,但如毒蛇一般盯着他的男人挡住了他,下一秒就想用锁链缠住他的脖子。
“你疯了吗,秦臻昏过去了!”齐宁拿铁棍横挡住他的攻击,他一个医生,就算知道哪些地方致命也不jg通攻击,“那不是你老婆吗!”
“但她刚才那意思,不是不想做我老婆了吗。”黎方扔开锁链,抓住铁棍与齐宁角力,“你教唆的?”
“你人缘这么差吗?没人和你说疯子不配娶媳妇吗?”齐宁用力踹他,却踢了个空险些摔倒,“别si缠烂打了,难看!”
在黎方身后,秦臻捂着头试图站起来:“黎方,我错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
“我该早点和你说清楚的,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,我们结束吧。”
黎方手上一僵,铁棍被齐宁夺去,但惯x让重新入手武器的齐宁反而跌坐在了地上。
黎方趁势压在他身上,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,在刀刃弹出时轻声嘀咕:“怎么这么多麻烦啊……一个两个的……都不让人省心。”
秦臻只看到了那一点寒芒,浑身的血ye都冻僵了。
她抱起花瓶,冲上前去。
“其实我们有段很不错的日子,我以为那已经能算模范夫妻了……”
抱着背包,秦臻靠在b仄船舱仅有的小圆窗旁,开始她不怎么擅长的絮絮叨叨。
“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……那也是ai吗……”
“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了。”齐宁给自己换好绷带,被割破的手臂逐渐愈合,之后的路,他也能负责开车。
“你呢?”秦臻脸还贴着窗子,只有眼珠子转向他,“你又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,我可没什么能回报你的。”
其实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逃亡,罪行由她犯下,方向盘在她手上,齐宁自始至终都只是陪在她身边而已。
但这也就够了。
“我觉得你真该接受一些正常的教育,”齐宁用完好的那只手捏住她的双颊,“你找的几个床伴都太扭曲了,连ai人都不会。”
一个让空气更加稀薄的吻被交换,松开彼此,秦臻笑着环住他的脖子,感受这份奇异的温暖:“你就很正常吗?你不是最错误的那一个吗?”
“但也不会b他更差了。”齐宁叹气,抱住这具渐渐被捂热的躯t,“我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
“海角或天涯,哪里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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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芳你居然带了nv人来,怎么,这次玩真的?”
“别叫我小芳,”黎方推开快把酒瓶杵他脸上的朋友,太熟悉了就这点不好,最没意思的玩笑话也会被对方记住,“不是,玩玩而已。”
“也是,看着挺一般的。”朋友仰头往自己肚里猛灌这些一滴就值千金的酒,实际值多少不知道,但在这个会所就卖这个价。
黎方听了却有些不开心,玩味地0了0脖子上串作项链的戒指:“里边儿乐趣大着呢。要不打个赌?给你一个月,能追到她我就入伙你之前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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