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
意犹未尽地松口,顾召棠用舌尖尝了一下唇上残留的胭脂,晏云徽趁着他起身去取帘g的空隙爬起身,然而还不等她开口顾召棠却又反身将她压下。
用手捂住她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,顾召棠冲她b了一个安静的手势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其中缘由你以后自会知道,可不是现在,外面无数双眼睛盯着可不能让他们发现。”
顾召棠本就长得好看,与她说话时又是带着笑意,眉眼弯弯,晏云徽一时被美se迷了眼,而且自己心里也抱着疑惑,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“如今你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帮我瞒下此事,一个是将今日所见说出去。”
眼睛滴溜溜看着顾召棠,晏云徽听着他此话,似乎他装病是故意为之,可他明明当今永定国公府的嫡长子,对外也能称得上一句小国公爷,怎么要这样做。
心里想到一些传言,晏云徽半撑起身子对顾召棠小声问道:“有人要杀你?”
没想到晏云徽误打正着猜到,顾召棠瞳孔轻微的收缩了一下,随即低声笑道:“你要怎么选?”
虽然因为被骗心里算盘落空有些不爽,但后来想着自己嫁过来时,还抱着顾召棠迟早会病逝的想法,一时心感愧疚,也生不出什么气。
听他所言,似乎这国公府私下里还有暗cha0涌动,自己原想着的闭门过小日子大概不可能了。
如今嫁了过来,算是身家x命都与顾召棠绑在一起,既然顾召棠并非传言里的t弱多病命不久矣,再去选择帮别人害他并不是明智的选择。
瞧着晏云徽紧绷的身子有所松懈,顾召棠也明白了她的决定,便伸手去取她束发的簪子,发髻散落晏云徽不由得吓了一跳。
不知怎得,在得知顾召棠并未有什么痼疾缠身以后,自己竟b刚开始还要紧张,红烛喜帐,帐内沉香旖旎,晏云徽脑子有些昏沉,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,一直退到床头的桃仙套柜。
手里握着银簪,顾召棠微迷着眼看着晏云徽,有些意外深长地“嗯”了一声,旋即又开口道:“顾召棠是我的名,你以后就叫我的字,我叫以渐,顾以渐。你呢?”
“晏云徽。”
“我问的是小字。”
“没有小字,家里人都叫我云徽。”
“那我替你取一个,既然你叫云徽,那我以后就叫你玉娘。”
“玉娘?”没ga0懂云徽两字怎么联想到“玉”这个字,晏云徽正在细细思索,却没注意到顾召棠的动作,结果被抓住脚腕往下一拉,整个人顺势又被拉到顾召棠身下。
“小声点。”顾召棠用手捂住她的嘴,用眼神指了指帐外,晏云徽紧张地点了点头。
指尖冰凉,惹得晏云徽不停轻颤,顾召棠见她并不抗拒,只是初尝人事心里害怕,于是轻声宽慰道:“你若是怕,就把眼睛闭上。”
闻言晏云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闭上眼,顾召棠见状也是无奈地笑着摇头。
解开寝衣的系带,里面鸳鸯游水的纱裙长度只遮住半截大腿,一看就是故意为之,顾召棠挑了一下眉头,不由得思索着顾家送去的,还是晏家准备的?
晏云徽紧闭着眼,感觉到顾召棠解开自己的寝衣,随后亵k被褪下,他的指尖似有似无地落在肌肤上。
身子逐渐发软,小腹轻轻收缩,竟察觉到t内有什么正朝着下身涌出,不由得夹紧了双腿,却被什么从中挡住,猛地睁开眼,却见顾召棠的手已经落在自己大腿内侧。
虽然之前从那些妈妈们口里学过,也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,可此刻实c起来,她心里还是有些局促,晏云徽本想阻止先说服说服自己,然而顾召棠的手指已经顺势伸入。
五、
晏云徽如今算来不过刚好十七岁,再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的nv儿,从小到大在祖母的教导下规规矩矩长大,头一次知晓这些事情,还是出嫁前从那些妈妈口里听说,如何侍奉、如何相迎,她甚至还没细细消化完毕,便被一顶红轿送来了夫家。
那些妈妈说,因得顾召棠的身子不行,晏云徽只能主动为之,所以在事前要学会“指纳”,用手指催着自身适应异物的进入,这样在与夫君jiaohe时才不会疼痛,可说是这么说,毕竟第一次,换了谁也不会立马适应。
顾召棠跪在晏云徽身侧,食指进入得极为顺畅,她未尝人事,一切都是那样得青涩,指节尚未完全进入便被内里sh滑温热的nengr0u包裹,他动作极为小心,生怕进得快了会伤到身下的娇儿。
没有急着去扩张,顾召棠只是先让她逐渐适应,却见晏云徽双手捂着眼睛,却紧紧咬着嘴唇,忽地发出一声ch0u噎。顾召棠动作顿了一下,旋即伸手轻柔地拿开晏云徽的手,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,只是生怕发出动静这才一直忍着。
想到刚才她一脸“凛然就义”地说着要帮自己,顾召棠忽然闪过一丝懊悔,自己刚才见她那般,心里觉得可ai便有些急切,他其实应该再装一会儿,好瞧瞧她要怎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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